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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和諸聖者──塵世旅途上 朝聖者的典範與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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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和諸聖者
塵世旅途上
聖者的典範與助佑
 
  西元一、二世紀初期教會基督徒,是分散各地的信仰小團體,間或有某種程度的共同生活。試觀今日的基督教派的「聚會所」和「家庭聚會」型式,可資參考瞭解之。313年的米蘭詔書(The Edict of Milan)承認天主教是羅馬帝國境內的合法宗教,大量的「地下教會」基督徒,約佔當時五千萬人口的十分之一,從此得以公開地實踐(practice)他們的信仰──以教堂為中心的定期聚會和慶祝,宣教和證道,勸化人心(自己和他人)。391年,羅馬皇帝正式立法放棄傳統的異教,改立天主教為國教。國家的法令和社會習俗,依照基督徒的理念整修與匡正。
 
  仿行羅馬帝國的分區行省(province)的龐大而有效的行政體系,劃分各地區以主教(bishop)為核心,轄有基層鄉村的各個本堂區(parish,也是以教堂為社區的中心)的教會行政體系,有效率地運作,以迄於今日。
 
  聖經(Bible)中的《舊約》(Old Testament)承襲自猶太宗教(註:這個說法,乃為便於一般人的瞭解。其實,神所啟示的信仰是給予全人類)。流傳於各地教會的各種「新約時代」的宗教書籍,在「汰蕪存菁」的過程後──釐清「有誤導之虞」和「小說式描述」和「非關神的啟示」的各類書信和書籍──教會各界形成共識,「公認」現有的《新約》聖經各部書籍。第三、四世紀,以「希臘教父」和「拉丁教父」為代表的宗教著名學者,將《聖經》多方詮釋,形成完整的神哲學體系。核心的教義概念,如「三位一體」、「耶穌是真人亦是真神」等,在數百年的重大且激烈的神學爭議後,確定了下來。但也造成許多分裂出去的「教會」──譬如,華人歷史上熟悉的「景教」,乃是第五世紀堅持「耶穌基督不僅有神性和人性,亦且有兩位」,因而分裂出去的「聶斯托里派」(Nestorianism)教會,於唐朝時傳入中國的;流傳迄今的埃及(Egypt)與伊索比亞(Ethiopia)的基督徒,被稱為「考布地教會」(Coptic Church),是歷經第五和第六世紀長期的「一性論」神學爭議後分裂出去的。
 
  聖經的浩瀚典籍和繁瑣論證的抽象的教理概念,豈是極大多數的升斗小民所能瞭解和涉獵的。有關重要信仰教埋的圖像、故事、宣講、和各式的敬禮(vene- rations)、勸誡、牧靈指導,端賴龐大的基層運作。聖瑪利亞與嬰孩耶穌、聖家(Holy Family,耶穌和瑪利亞和聖若瑟)、被釘十字架的耶穌、德行高超足資景仰的諸聖的畫像等,是家喻戶曉的日常提示和敬禮。教堂的巨幅圖像和公眾的講道,是散居農村普羅大眾的「信仰學校」。十三世紀城鎮興起後人口集中,遂有各技藝行會(guilds)的慶典「花車」和巡迴各鄉鎮的「流動劇團」,以及以福音為主題和勵志為主旨的大型公眾戲劇,提供大眾的信仰教育。
 
  十五、六世紀後識字人口激增,更因活字印刷術的普及和各地推行的「國語運動」(vernacular),信眾得以直接閱讀《聖經》,是十六世紀「宗教改革」(Re-formation)各個基督新教派,從天主教會出走的群眾基礎和根本訴求的先決條件。基督徒信仰的大前提,是「人的永生」──今生的肉體死亡,乃是生命的轉化,是來世永生的開始。如此,信眾對各個「聖人」(saints)的景仰與敬禮,尤其,耶穌的母親聖瑪利亞的歷來極受基督信徒的喜愛、依恃和求助,就不難理解了。
 
  戮力修德成聖的「聖者」,在世時即備受景仰和趨赴聆聽教誨。如同《路加福音》所記載,天主遣派的使者向聖瑪利亞問候:「上主與你同在」,基督徒相信天主與聖人們同在。他們死後的肉體──聖人的遺骸(relics)──乃是「聖神的居所」,一直是教會的傳統教導。因此,「聖人」的地位,除了是基督徒日常生活的「角色模範」外,也是在日常生活上發生類似狀況時的「激勵者」,更是代為轉求天主助佑渡過難關的「代禱者」。「聖人遺骸」是仍在現世生活奮進中的基督信徒的一個觸摸得到、感官肉眼可見到的永生得救的「信物」──彼亦人也,有為者,亦若是。
 
  至於,在中古時期所流行、對於聖人遺骸過份地「隆重」或神化式的敬禮,衡諸當時代的心智和知識條件以及人性上的需求,令人不忍予以苛責。畢竟,宗教信仰與不同地域不同文化習俗的融合,甚或妥協,是一椿不容易的公案,常有見仁見智的不同評量和見解。
 
  歷來,對聖瑪利亞的各式敬禮和尊崇,有增無減。她在基督徒信仰層面的角色模範,完美無暇。依據聖經中記載的「加納婚宴」的經驗,瑪利亞對耶穌的要求,後者是「有求必應」的。人們在困境危逆中,呼求神的救援當然是正確答案,但是,聖瑪利亞形象的慈母胸懷,近在咫尺的、似乎能觸摸式的擁抱,豈不更足以立即撫慰忐忑不安的心靈。「前往會晤瑪利亞,她給我們指出耶穌」,是當今教宗本篤十六世的開示。
 
  普世的天主教會共同使用、流傳久遠的年曆(Catholic calendar)上,每年都固定紀念某些聖人的慶典日。譬如,第五世紀歸化愛爾蘭全境為天主教徒的聖派屈克(St. Patrick),他被愛爾蘭人奉為全國的主保聖人(patron saint),教會年曆的慶典日在3月17日(紐約的愛爾蘭裔每年在這一天舉行盛大的慶祝遊行);而聖方濟(St. Francis of Assisi)的教會節日在每年的10月4日。聖母瑪利亞(Holy Mother Mary)的節日更多──8月15日聖母升天節;12月8日聖母始胎無原罪節;五月(May)整個月份敬禮她。
 
  對於現世的基督徒來說,今世的漫長(或短暫)的一生,在信仰的層面上,乃是一個朝向永生天堂(朝聖地)的朝聖之旅(a pilgrimage)。瑪利亞和「先行者」的諸聖,是他們不可或缺的典範與助佑。
 
辭彙(註解)
 
※  聖瑪利亞
(St. Mary,耶穌的母親)──
 
  天主教的信仰崇奉唯一的真神「天主」(God)。「三位一體」(Trinity)的天主,包含三位(person)──聖父、聖子(即,耶穌)、聖神(Holy Spirit,或譯「聖靈」)──這是屬宗教的奧蹟(mystery),在初期教會的神哲學探索和思辨過程中,已是一條大家確信和遵行的教理。耶穌在人世上的母親瑪利亞,因而在天主教的歷史上自始即具有崇高的地位。又因她在聖經新約的四部福音書中所描述的諸多事蹟,而成為基督徒在信仰生活上的典範,備受愛慕和崇敬。「聖母與嬰兒耶穌」的畫像、雕像,在第四世紀之前,早已廣為流傳,並公開地受人敬禮。
 
  以下是「聖母領報」(Annunciation)的事蹟,抄錄自《路加福音》第一章:
 
  
到了第六個月,天使彌額爾奉天主差遣,往加里肋亞一座名叫納匝肋的城去,到一位童貞女那裡,她已與達味家族中一個名叫若瑟的男子訂了婚,童貞女的名字叫瑪利亞。天使進去向她說:「萬福!充滿聖寵者,上主與你同在!」她卻因這話驚惶不安,便思慮這樣的請安有什麼意思。天使對她說:「瑪利亞,不要害怕,因為你在天主前獲得了寵幸。看,你將懷孕生子,並要給祂取名叫耶穌。祂將是偉大的,並被稱為至高者的兒子,上主天主要把祂祖先達味的御座賜給祂。祂要為王統治雅各伯家,直到永遠;祂的王權沒有終結。」瑪利亞便向天使說:「這事怎麼成就?因為我不認識男人。」天使答覆她說:「聖神要臨於你,至高者的能力要庇蔭妳,那要誕生的聖者,將稱為天主的兒子。且看,妳的親戚依莎伯爾,她雖在老年,卻懷了男胎,本月已六個月了,她原是素稱不生育的,因為在天主前沒有不可能的事。」瑪利亞說:「看,上主的婢女,願照祢的話成就於我罷!」天使便離開她去了。


 
   聖瑪利亞的尊崇地位,在歷代的天主教會中不斷地被再探索和再顯揚。或許,也由於母性的特質在一般信徒的實踐信仰和面對日常生活挑戰上的特殊需要,對聖母瑪利亞的敬禮,虔誠、持續、隆重,而且極為人性化。因而,僅就表象的觀察,不明就裡的局外人常譏諷為「拜瑪利亞」的宗教。持平的觀點是,茲引用現今教宗本篤十六世的話來說,「前往會晤瑪利亞,她給我們指出耶穌」。
 
  
在天主教會的歷史中,瑪利亞行奇蹟和顯現(「顯靈」)的事例不斷。茲列舉三個著名的、且經天主教會正式承認的顯現事蹟:
 
1. 瓜達露貝的聖母顯現(Our Lady of Guadalupe)──
 
  1531年12月9日在墨西哥城外的小山坡路上,她顯現給一位虔誠的當地人胡安‧迪亞哥(Juan Diego)。冬天的盛開玫瑰花朵,和轉印在粗麻布外衣(tilma)上、美麗的、著當地服飾和面容的聖母圖案,感動和說服了人們。論者認為,南美洲原住民在被西班牙人征服後,迅速且大量地皈依天主教(放棄原有的本土宗教),這個顯現事蹟居功至偉。

 
 
 
2. 露德(Lourdes)聖母顯現──
 
  1858年2月11日,在法國南方的露德小鎮外的小山丘,她顯現給一名十四歲的小女孩伯爾納德(Bernadette),這是第一次。以後,陸續顯現給她,直到7月16日,共約20次。這個顯現事蹟眾人耳熟能詳,尤其露德水泉的奇蹟治癒事例,更是廣為傳誦。
 
3. 法蒂瑪(Fatima)聖母顯現──
 
  1917年5月13日,瑪利亞在葡萄牙的法蒂瑪鄉村第一次顯現給三位小牧童。陸續又有多次。它傳達出宗教上的勸勉:要悔罪、做補贖(penance)、勤於誦唸玫瑰經(Rosary)祈禱。值得一提的是三個「秘密」。獲證實的「秘密」之一是,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於1981年在梵蒂岡的廣場上遇刺,子彈與心臟僅毫米之差。教宗認為,「是聖母的手推開了這顆子彈」,且兩度親自去法蒂瑪朝聖感謝。這顆子彈現鑲嵌在法蒂瑪朝聖地聖母像的皇冠上。獲證實的第二個「秘密」是,蘇聯共產黨的終於回頭,亦即是1989年開始的東歐一連串共產國家的和平演變。
 
  瞭解聖瑪利亞在天主教信仰層面上的背景,有助於理性地認識和分析天主教會的歷史與現況。


※Mystery and Morality Plays(聖經劇和社教、勵志劇)──
 
  十三世紀以前,中世紀(Medieval Ages)的歐洲社會,極少數的人受過識字讀書的教育──許多基層的天主教教士也僅有粗淺的程度,許多的王公貴族是不識字的。手抄的書籍價格昂貴,多以拉丁文(偶或希臘文)寫成,僅極少數受相當教育者能閱讀。基督信仰根源的《聖經》,一般大眾如何接觸?
 
  除了教堂內的繪畫、雕像、詩歌吟詠和日常的講道(sermons)等,描述聖經故事並予以詮釋外,在中世紀的後期又出現了各式的「宗教劇」。其內容以新、舊約(聖經)著名的故事為主,逐漸地鑲入「如何做一個好基督徒」的社會教育內容。罪過(sins)、魔鬼的誘惑(temptations)、愛德、善行、惡念等抽象的道德概念,以某種「擬人化」(personification)的人物角色演出,穿插「插科打諢」和「與觀眾即席互動」(audience involvement)的趣味通俗手法,達成信仰上教化的宗旨。
 
  花車遊行和逐鄉鎮演出,多由新興城鎮中的各個行會(guilds)籌措。也多有在廣場或街道上,固定型態的戲劇演出。時機通常選在重大的宗教慶典週期(農閒時間,以方便廣大的鄉下人口前來觀賞)。

 
 
※「10 年一次的感恩大戲」
 
  (根據(臺北)《聯合報》2010/4/6歐洲特派記者陳玉慧的報導)
 
  德國巴伐利亞(Bavaria)座落在阿爾卑斯山腳下的歐伯亞馬高(Ober- ammergau),是一個有5000人口的小鎮。其中的2500人,將從5月到10月期間,演出102場「感恩劇」──從耶穌誕生,直到被釘在十字架上──全劇長達五小時(中場休息三小時,以便演員和世界各地來的觀眾午餐)。
 
  這一切始於600年前的中世紀,當時黑死病的瘟疫肆虐歐洲。鎮民齊向天主祈禱免災,並許願將每10年全鎮民共同演出一次耶穌受難劇(Passion play)。那一年,他們的祈禱蒙允,感恩戲從此上演。幾世紀過去了,歐伯亞馬高的鎮民依然履行這個古老的承諾。
 
※Witch-hunt(捕捉女巫)──
 
  中古時期,有著慎防魔鬼(demon)化身為人,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引誘世間人作惡犯罪的說法。以行「巫術」(witchcraft)罪名受宗教法庭審判,定罪後燒死,於十二世紀末就有歷史記錄。此後的五百年期間(終止於十八世紀),有成千上萬的案例,尤以「女巫」佔大多數(說法不一,女巫與男巫wizard的比例,從20:1到100:1不等)。 西洋文學中,也有故事可稽。
 
  社會動亂頻繁、癘疫盛行之際,人們無從理解根源之所在及無知(ignorance)等原因,以某種「替罪羔羊」(scapegoats)當作藉口,乃成為一呼百應的便宜行事。譬如,黑死病(Black Death)盛行西歐的年代,人們常怪罪猶太人和異端者(heretical  groups, 如「阿爾比異端者」Albigensians)散播疫病和下毒。
 
  至於為何女性佔大多數,後人多解釋為「男性焦慮」(male  anxiety)的社會表現──女性「性能力」(sexual powers)的開始展現和新興起的工商業文化,促進了女性的自主。
 
  為何到了十八世紀,「追捕女巫」幾乎絕跡?可能是:禁止拷刑取供;科學進步,民智大開,許多「非自然事件」(unnatural occurences)有了合理的解釋;男性在社會上相當程度地接受女性的自主。
 
  英法百年戰爭期間,因奉行宗教上的異象去說服法王,且率軍擊敗英軍的法國民族英雄聖女貞德(St. Joan of Arc),後被出賣給英軍,受宗教法庭審判,以「頑拒悔改的異端者」(heresy)及「行巫術」(witchcraft)的罪名,交付給地方行政當局處死(縛在木柱上燒死)。
 
※Pilgrimage(朝聖)──
 
  宗教的信徒,為祈求神(God)的福祉、恩祐、治癒身或心的疾病、感謝而還願,或其它宗教上的目的,不辭長途跋涉前往宗教的勝地(shrines),全程踐行宗教上的虔誠敬禮(veneration),以顯示其心誠意足,乃是所謂的「朝聖」,世界各大宗教均有之。這種的信徒稱為「朝聖者」(pilgirm)。以中世紀耶穌基督的信徒來說,巴勒斯坦的「聖地」(Holy Land)當然是最重要的朝聖地,從初期的教會時代開始,一直不斷有這樣的朝聖。
 
  德行全備的聖者,在世時受到基督徒團體的景仰和請益,死後被尊為「聖人」(saint)。第二、三世紀,教難頻仍,「殉道者」(martyrs)被視為「立即的聖人」──既然以身見證信仰而死,必然是天主(God)的愛徒。切盼永生的基督徒,視這些聖人為「天」和「人」之間有形可見、具體的「聯絡者」──有些人甚至於曾是在身邊而且熟識的人,有些是其它地方信仰團體的同道。這些前輩、信仰道路上的「先行者」,豈有不肯相助之理?確定的「獲救贖者」,若肯為吾輩在世之人祈求天主的祝福,必然更能蒙允。足堪吾人效法的「角色模範」,更是不在話下。
 
  「敬禮聖人」(saints’ veneration)遂成為教會的傳統。教難時期羅馬城的「洞窟」
(Catacomb),數層的地下墳墓區域中,人們聚集在「殉道者」的墓前禱告;在其墓上舉行「彌撒」(這個傳統持續到二十世紀中旬──天主教的教堂內,舉行彌撒的桌面上,必定要鑲嵌一小塊「聖人的遺骸」)。聖人的遺體(relics,全部或肢體或毛髮等小塊部份),甚至也包括其生前的衣物和用品,廣為教會人士所珍藏(聖方濟St. Francis of Assisi死後,被葬在當地的教堂,迄今仍在義大利亞西西城的聖方濟大教堂內,是著名的朝聖地),或分施給眾信徒。既然基督的信仰(faith)常是抽象而深奧的,凡夫俗子容或力有未逮,天人之間確實可見、可觸摸的「信物」,遂能給予即時的心靈撫慰和實質生活上的保護效果。聖人遺骸的收藏和佩戴,蔚為一股風氣,至今不歇。
 
  因此,與著名的聖人有關的宗教勝地,在歷史的過程中逐漸成為朝聖地。譬如,羅馬城是聖伯多祿(St. Peter) 和聖保祿(St. Paul)的殉道地,又因是教宗的所在地,很早就是朝聖地。
 
  將「朝聖」的意義再引申,基督徒常自許為一名朝聖者,今生此世乃是一輩子的朝聖旅程,而朝聖地是來生永恆的家鄉(天堂)。
 
  中古時期的歐洲,佔大多數的農村人口生活艱苦,饑荒、疫癘、和大自然的折磨不斷。基督信仰的現世撫慰與來世永生喜樂的盼望,是很大的支撐和鼓舞的力量。十九世紀的馬克思(Karl Marx)曾謂「宗教乃是人民的鴉片煙」,在某種層面上,這個觀察似乎也能言之成理。
 

 
 ※教堂(church)與教會(Church)──
 
  遍佈各地最基層的教堂(parish church),在中古時期是其轄下數個鄉村的社區生活中心──共同祈禱、彌撒祭禮、宗教慶典、日常節慶和聚會。教堂的意義,更在於榮耀天主(to glorify God),甚或視之為「神在人間的居所」。各地方的人們之所以傾全力──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甚至歷經數代,去興建一座座富麗堂皇的大教堂,並加以精美的裝飾和佈置,就能夠理解了。
 
  一名主教(bishop),依其教區的大小和人口,轄有十數至數十個基層的鄉村教堂,以其「主教座堂」(cathedral,即,主教所駐在的教堂)為中心,牧領該教區的宗教生活(正式的公開場合上,主教手持牧杖,取義自新約聖經牧放羊群的比喻,即是其權勢和職責的象徵)。
 
  教堂建築的本身(空中鳥瞰時,呈十字架的形狀;朝向東方耶路撒冷聖地之所在) 內外部的各式石雕像、彩色玻璃畫作、屋頂或牆壁上的巨幅繪畫等,均取材聖經故事,以感動人心的藝術呈現,對於不識字的普羅大眾而言,是不言可喻的宗教教育。十二世紀以後的數百年內,如雨後春筍般在歐洲大地不斷冒出的尖塔型、哥德式(Gothic)大教堂,更是這個概念的極緻。
 
  鄉下教堂區(parish)的神父(即司鐸priest),通常粗略識字,出身於貧窮的農村。年滿24歲,身體健全未婚的男性候選人,經主教的短期考核後,予以覆手祝聖(ordain)為司鐸而任命之。司鐸獨身(celibacy)制雖早已被要求,直到1139年的第二次拉特朗大公會議正式諭令後,才成為強制執行的教會法令。而專職培養司鐸的修院(seminary)教育制度,要到1545年的托騰利大公會議(Council of Trent),才成為教會法律。
 
  既然鄉村本堂神父的宗教知識水準不高,旅行各地的「宣教師」(preachers)乃應運而生──略具教育水準,多僅能強調宗教信仰上的某些層面。
 
  十一世紀後,多起「異端」(heresy)的運動在基層信徒間傳佈開來,儼然蔚為一股新興的教派,譬如「阿爾比異端」(Albigensians)。聖道明(St. Dominic)有鑑於此,創立了一個專務在各地傳道使命的「宣道會」(Order of Preachers,簡稱O.P.,世人多以「道明會士」Dominicans稱之),其時代背景的因素由上述即可得知。
 
  中古時期的歐洲,幾乎人人都是天主教徒,構成了一個屬於全體人民的「教會」(Church)。精神上而言,人世間的教會與天上的教會(已在天堂的永生者)共融,後者助祐前者,並為其祈福於天主。狹義的說法,乃指以主教為核心的神職班體系,在各地教堂的基礎上,實踐宗教信仰的薪火傳遞和廣揚,指導信徒在日常生活中的趨善避惡以淨化心靈,並藉各種「聖事」(sacraments)和重行「耶穌最後晚餐」的奧秘式彌撒祭禮(Mass)而予信徒以「加持」的神效和得救贖的保證。
 
※玫瑰經(Rosary)與其唸珠(Rosary beads)──
 
  這是一個歷經數百年逐漸演變,由簡而繁而劃一,以唸珠的方式串鍊「天主經」(Our Father,或譯「主禱文」)和「聖女經」(Hail Mary,拉丁文「Ave Maria」,即女高音歌曲中的《聖母頌》,是向聖母瑪利亞讚頌和求助的祈禱經文)以及其他祈禱的經文和默想(meditation),而形成的一個敬禮。
 
  體系成熟後的修道院內,修道者有著集體誦唸或吟詠《聖詠集》(Psalms,或譯「詩篇」,是聖經舊約中的一部書)的悠久傳統的祈禱方式。150篇的聖詠集,分成三次誦唸。十一世紀,一般信徒倣傚這個數字和分法,來重覆誦唸「天主經」做為祈禱的方式,並結成50個珠子為一串,以資記憶。「聖母經」在十二世紀廣揚於天主教會各地,也採行這種方式,來表達對耶穌的母親聖瑪利亞(St. Mary)的敬禮。十三世紀時,倫敦和巴黎已大量製造誦唸「天主經」和「聖母經」的唸珠。各式材質製成的唸珠,已成為歐洲南北貿易的大宗貨品。流傳今日的標準格式,據說是十四世紀熙篤會隱修士(Cistercian)亨利‧艾格的設計。
 
  最後,在十五世紀末葉道明會士(Dominican)亞朗(Alain of Roche)的大力推廣之下,玫瑰經敬禮遍傳整個的教會。歷任教宗多次強調和鼓勵此種敬禮,迄今仍廣受各地天主教信徒的喜愛。

 

 
 
※十字架苦路(Way of Cross)──
 
  前往巴勒斯坦聖地的各地朝聖者,重履耶穌當年背負十字木架(是羅馬人的刑具),走上加爾瓦略山,被釘十字架上而受難的路程。沿途上的各個場景,輒停下並默思在個人生活上的反省。回到家鄉後,時思仿傚之,或以圖像或立亭碑為停佇地點的記號。這是「拜苦路」敬禮的由來。
 
  相傳,十三世紀的聖方濟(St. Francis of Assisi)開創在教堂內「拜苦路」的風氣。十七世紀時,方濟會士(Franciscan)聖利奧那(St. Leonard of Port Maurice)大力宣傳拜苦路的宗教敬禮。1731年,教宗克萊蒙十二世(Pope Clement XII)正式確定共14處停佇點以及其敬禮方式。此種敬禮遂廣傳於教會各地,迄今不衰。為方便信徒個人或團體的實踐敬禮,現今世界各教堂內幾乎都掛有這14處的圖像。
 
※黑死病(The Black Death)──
 
  1348–1350年,黑死病(即,鼠疫)肆虐西歐各地。歐洲總人口1/3強的人死於流行病。譬如,英格蘭喪失了約3/8的人口,勞動力大減,經濟因而蕭條。
 
  茲僅就對於天主教會的影響,略述如下:
 
  十三世紀歐洲城鎮興起,但居住狹窄擁擠,排污系統不良,個人及公共衛生條件極差。鼠疫乃因老鼠身上的蚤子所攜帶的病毒感染人而致病,發病者三日即死亡。當時人不知道如何治療它,快速而大量的死亡,引發巨大的恐慌和愚昧的宗教行動以及誣攀的怪罪。讀者試以2003年短暫的世界性SARS疫情,再放大數倍,加上毫無防疫等現代醫學知識的背景,去觀察和理解這為期三年的大流行期(後來還有數波短暫的流行期),當更能心領神會。
 
  各地的修道院(monastery)是人口密集之所,受害甚深,大量的修道者死於疫病。各級教會的人員大量缺額,宗教精神衰退。不適格和未受教育的神職人員被錄用,對於 往後數世代、百餘年的教會腐化,令大眾信徒失望和反對,其情形可想而知。
 
  疫情嚴重時,大批的信徒認為自我鞭笞的克苦方式,可邀得天主的緩解義忿(他們認為是某種和某些人的重大罪行所招致),因而遊行各地公開地自我鞭打,流血滿身,被稱為「鞭笞者」(flagellants)。隨著1350年疫情的終止,此派人也從此無聲無息了。前此的「追捕女巫」(witch-hunt)流行各地。貓(cats)被視為某種巫術的化身,而遭大量捕殺。老鼠因而更加橫行,導致鼠疫疫情一發不可收拾。疫情束手無策時,猶太人被誣攀為水井的下毒者,而在各地被殺害。 德國巴代利亞的歐伯亞馬高小鎮(Oberammergau)安全躲過了1643年的黑死病疫情,因而還願──全體鎮民每10年公演一次耶穌受難劇(Passion play)。直到今天,全
體鎮民仍履行著祖先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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