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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蹤跡】從瑞士出發〈反猶與教會〉 顏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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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敏如
 
  當今夏(2014)以色列和迦薩走廊的哈瑪斯又起軍事衝突時,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反猶言論與行為必定再度佔據媒體版面。
 
  許多台灣人不明白,為什麼有些西方人反猶,也就是,為什麼要消除猶太人的民族特性與認同?依我個人淺見,這有可能是基督徒與猶太人的千年相互報復所導致,正如伊斯蘭的遜尼與什葉派一般。
 
  猶太教是個內聚的宗教,沒有教條(根據18世紀猶太啟蒙先驅摩西.孟德爾松的說法),嚴守教規,不向外傳。基督宗教逐漸興起時,初期教會為了與古老的猶太教有所區隔,必須努力證實自己存在的價值。這新興宗教的建立中心是耶穌,祂是不被猶太人承認為救世主的猶太人。
 
  跟隨耶穌的人越多,猶太拉比就越面臨教友流失、權力與威望遭到嚴重挑釁的危機,所以排斥從舊約延續而來的,部分猶太人自己改宗並廣傳的基督宗教。猶太教徒責備基督徒偷竊他們的一神信仰,並衍生褻瀆一神的三位一體思想,而以污衊、石刑等手段,迫害同是猶太人的基督信徒。後來歸依天主的掃祿就是曾迫害基督徒而痛悔的實例之一。
 
  猶太教也認為,如果耶穌真是猶太人千年等待的救世主,為什麼世界沒有任何改變?信了基督的猶太學者則極力說明,救世主來到,改變的是人心,而非實體外在。
 
  猶太人在被羅馬逐出巴勒斯坦地之前,就已曾經遭受亞述、巴比倫、波斯的征服與放逐。這些帝國勢力所到之處,主事者必定要求被征服者接受自己的宗教,猶太人不肯改宗,又加上他們生活獨特,少與外界接觸,且因堅守教規而和所放逐地區的多數人及當地習俗發生衝突。
 
  當古希臘控制地中海東岸時,統治者之一安提亞古(Antiochus Epiphanes)褻瀆耶路撒冷聖殿,禁止猶太人閱讀經書、行割禮、守安息日等宗教活動。然而紀元前的反猶,只是猶太族群的居住地恰巧位於歐亞商業往來或軍事衝突區,如果當時巴勒斯坦地住的是另一族群,遭到「外國」勢力摧殘的就不是猶太人,這和紀元後直到當今的反猶,意涵並不相同。
 
  紀元後的反猶理論依據,多是針對教會而來。有學者指陳,希臘人猶斯定(Justin Martyr,100~165)認為猶太人成為選民是因為他們缺乏靈性,必須受法令約制;而聖殿遭到摧毀,便是對於他們背義的懲罰。他更抨擊猶太人拒絕耶穌、殺害耶穌,並引導人遠離救贖。
 
  猶斯定的說法納入初期教會的信仰訓導,而成了教會反猶的源頭。而希臘Melito主教在公元167年「論逾越」的講道,是第一個將世世代代猶太人看成是殺害耶穌的一個整體,亦即,只要是猶太人就必定染有弒神原罪,所以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可以追溯至第一世紀末的教會教導。
 
  然而,另有些學者則主張,這兩種說法都太過牽強,關聯性太過薄弱,特別是Melito,他更接近猶太教的先知與聖人,他也傳講寬恕,所以不可能抹黑猶太人。
 
  新約作者,除了路加是希臘人之外,其他全是猶太人。如果新約反猶,也是猶太人反猶太人,亦即成了基督徒的猶太人、和仍守著猶太教的猶太人發生衝突;當時的猶太教徒勢力比新生的基督猶太人強大許多,所以,猶太基督徒面臨兩個威脅,一個是自己人的,另一個是羅馬人的威脅。教會初始,現代概念的反猶行動或議題,和當時的非猶太人幾乎無關,應該純是猶太內部的爭執。
 
  公元391年基督宗教成為羅馬國教之後,猶太人的宗教活動與一般生活逐漸受到限制,438年的狄奥多西法典(Codex Theodosianus)中就有禁止猶太人與基督徒通婚(猶太人自己也不和非猶太人通婚),不得興建猶太會堂等規定。居住在羅馬帝國領土直至近代歐洲的猶太人,他們受到歧視、欺凌、誣陷、排斥、驅逐、殺害,而納粹大屠殺就是滅絕猶太人史無前例的極端罪行。
 
  除了初期教會訓導之外,有人認為聖經中耶穌對猶太人的訓斥,也是基督徒反猶的因緣。若望福音第八章44節 中,耶穌認為要殺害祂的猶太人是認魔做父,魔鬼要猶太人殺祂,猶太群眾聽命而行。然而,這事實際上是猶太人和猶太人之間的爭執,怎能說是基督徒對猶太人的污衊?如果當時耶穌說話的對象不是猶太人,而是其他族裔,就不會有新約反猶的說法。而耶穌或聖斯德望(St. Stephen)責備猶太人的方式,也不難在梅瑟與猶太先知們的身上找到。
 
  至於瑪竇第廿七章25節中「他的血歸在我們和我們的子孫身上」,有人認為是因為政治鬥爭,基督徒故意讓猶太人成為殺害耶穌的兇手,並讓後世的猶太人永遠背負這項罪名以便繼續迫害他們。
 
  即使這離奇的論點有所「依據」,卻沒人說明,當時那些設計讓猶太人預謀弒神的基督徒不也是猶太人?可悲的是,當基督徒真正迫害猶太人時,可以方便地以這話做為支撐的後盾,當猶太人攻擊基督徒,或反對基督宗教的人抨擊教會時,這句話也成了「明顯反猶」的好用經典。
 
  綜上可知,是先有了反猶,人們才在聖經裡找證據,而這些人裡必定有一部分是猶太人;因為,如果基督徒因著耶穌的死亡而感到痛苦,並怪罪猶太人,不就違反舊約中,依撒意亞對於默西亞的誕生、死亡及其贖罪救世大業的預言?基督徒豈不自相矛盾?
 
  要是「先有了反猶才在聖經裡找證據」的假設成立,下個問題便是,為什麼反猶?反猶主義從何而來?
 
  希臘羅馬時代的著作中,就有反對猶太人及其信仰的文字。希臘人鄙視猶太人,因他們在希臘城邦生活總是閉鎖在自己社區裡,不願融入當地社會。公元38年埃及的亞歷山大港,因猶太人是「不願與人來往者」,而被殺數千。
 
  猶太人自從被羅馬人逐出巴勒斯坦地之後,失去國家並流散各地。然而自認為是上帝選民的猶太人,以恪守和上帝訂立的盟約維繫非實體的「猶太國」。從他們的觀點看,對民族立法者(上帝)威望的傷害,就是對「王國」的犯罪;詛咒上帝或是惡意破壞安息日規定,就是觸犯人民團體的法律,且危害「國家」和平。
 
  猶太人有義務遵守上帝在西乃山上降賜給以色列民族的律法,他們把天啟的律法當成生活中的法條,猶太聖經「妥拉」幾乎是現代概念中的民法與刑法,這律法同時也是天啟綿延傳承鏈的基礎和開端。
 
  梅瑟律法沒有「你應該相信或應該不信」,而是「你應當做或應當不做」,既沒有強制,也少有懲罰,即便是懲罰,其施行並不是由於不受歡迎的意見表達,或是有所缺失的信仰,而是因為針對國家的犯法行為。不過,就連這種懲罰也不曾廣為流傳。一項判決要符合相當嚴格的先決條件,也只有在少數情況下才能夠判決死刑。
 
  猶太教的依據是在持守戒律,並以上帝降示的律法為準繩;他們堅持,信仰除了心悅誠服地走向祂的律法道路之外,並不接受任何命令。基督徒不了解猶太人的思考方式與執著的重點,而要求他們「成為我們」,甚至強迫他們改信基督,這就是猶太人在各處生活卻難以和當地融合的基本原因。
 
  把反猶完全歸罪天主教會的人,也許應該了解猶太內部的自我檢討。斯賓諾莎(Baruch de Spinoza, 1632~1677)是西方理性主義的重要人物,也是保守猶太教徒眼中的叛徒。斯賓諾莎不但走出仿如國中國的猶太社區,更學習拉丁文,也因此有機會接觸笛卡爾等人的學說,後來更與他們齊名。
 
  根據斯賓諾莎的說法,實體王國消失也使猶太人解除了遵守宗教誡律的義務,卻讓他們的生存面臨瓦解。在他看來,猶太人的存續相當不尋常,因為他們的存在僅由受到遵守的迷信式習俗,以及由他們和非猶太人之間的仇恨所維繫。
 
  一生致力打擊反猶的天主教神職Edward Flannery認為,猶太人拒絕接受希臘人的宗教及社會標準,才讓他們顯得突出而無法令人容忍。Flannery反對歐洲對猶太人的迫害,卻也說明,猶太人本身也必須對這些不公義負起部分責任。
 
  奧地利作家Joseph Roth的小說《Hiob》,以二十世紀初俄國猶太人的遭遇為背景,他描述住窄巷裡的猶太人如何逃避預防注射:「Soltysiuk醫生由警察陪同,從地窖、從閣樓、從小暗房、從大乾草籃裡拉出女人、小孩…至少有176人…。」
 
  猶太人總是「從他們(非猶太人)及其習俗分離出來」。他們有自己的稅收、教育、福利等制度,除了經書,他們不學習自然科學、人文科學,不接觸歐洲的語言、文學、藝術、音樂。在超正統猶太教徒眼裡,任何科學新知的考量都威脅到猶太法典的完備性。
 
  猶太人因著不為基督徒所知的緣由不接受預防注射,他們所在社會的公共衛生便無法維持,甚至有流行病感染的危險;強迫他們服從的結果,自然是雙方仇視、怨恨的加深、加劇。當人們以訛傳訛或將少數例子擴大成萬惡不赦的罪過時,個人零星的反猶行為便成了形塑集體意識形態的「主義」。
 
  猶太人的「錯」在於他們的恪守盟約,至死不渝,而無法融入身處的社會。在歐洲閉塞生活的猶太人,沒有自己的國家可以保護,一旦有任何偏差,基督徒便引用「教會訓導」抵制,如此,原是初期教父為了辯論、駁斥猶太教,以端正基督信仰的著作與言論,卻讓教會千年繼承,而聖經中猶太人之間的紛爭,不但成了反猶工具,也成了反猶的證據。
 
  然而,猶太人的不融入也是因為外界對他們的敵視所導致。在大陸開封的猶太人已和中國人沒有區別,他們的融入是因為宗教信仰從來就不是中國社會可以觸發嚴重衝突的議題,猶太人不需因畏懼「被消滅」而死守認同的標記,也不需和中國人爭辯耶穌是否真是默西亞。
 
  反猶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的表現形式,給猶太人羅織的罪名不外乎弒神、貪婪、陰險、霸佔世界、猶太人必須對一切政治經濟問題負責…。特別在歐洲共產運動方興未艾時,猶太革命與工運領袖,如德國的馬克思、羅沙.盧森堡,匈牙利的貝拉.庫恩,以及俄國的托洛茨基等陸續出現,反猶分子利用人們對共產主義的疑懼,把反猶與反共結合起來,反猶更搭上反共的順風車,可以「正名」存在,因此二戰時教宗庇護十二世沒對大屠殺公開譴責,被視為教會反猶的證據之一,因為納粹反共。
 
  如此,梵蒂岡在神學上的「反猶」以及歐洲人在生活上的,在文學、藝術、戲劇等文化活動上的反猶,成了基督徒反猶的標記。群眾的眼睛只在貪腐問題上雪亮,所以貪腐在暗中進行;群眾一般是盲目的,所以媒體可以對似是而非的問題左右操作。
 
  而有些學者是另類群眾,不但公開操作,還閉眼盲行,既不提連以色列前女總理梅爾(Golda Meir)也證實的,庇護十二世曾在修道院藏匿很多猶太人;更完全不提,哈瑪斯收入憲章第七條穆斯林聖訓41:6985裡的,
「…當穆斯林追殺猶太人,他們藏於石頭和樹木後時,石頭和樹木就會喊,穆斯林!阿拉的僕民!我後面的就是猶太人,快來殺他!…」
 
  許多人把反猶歸罪於天主教會,卻不知道,伊斯蘭的反猶不但不需要「辛苦」地去找證據,反而清楚明白地記錄在經典中。歐洲因納粹對猶太人的系統性屠殺,而出現對反猶議題的大量研究,卻很少人把反猶和激進伊斯蘭聯結起來,而激進伊斯蘭的反猶,正是當今中東錯綜問題的源頭,他們不但要消除猶太人的民族特性與認同,更要殺光所有猶太人!至於為什麼激進伊斯蘭反猶如此劇烈,則是另一議題。
 
  「六百萬猶太人死於大屠殺是弒神的代價」相對於「大屠殺中死了六百萬個耶穌」,其中差異無法數計。如今教會應該已經接受基督之外也有救恩,不承認耶穌的猶太人不但是天主的選民,更是天主第一個鍾愛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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